我的故乡冷宜(Dangi)是一个很纯朴的乡镇,邻近的甘榜马来人都很友善,记得我小的时候,当水果成熟时,常常结伴拿了弹弓到甘榜射龙眼,当龙眼掉落河中,大伙儿们就跳入河里捞取龙眼,马来老伯见到我们偷采他的水果,总是抄起了树枝,边叫边追,而我们总是嘻嘻哈哈成功逃跑。马来老伯总是气呼呼地插起腰,直嚷要找我们的家长算账,而我们总是知道,他仅是吓唬我们,所以,水果成熟时,我们卷土重来... 这些和蔼可亲的马来老伯到我父亲的店修理脚踏车时,见到我在店里,也总是忘记了向我父亲投诉。
我曾经亲眼目睹几位马来青少年,到华人集中的店闹事时,被闻风赶来的马来老村长斥责,老村长顺手折了一根树枝,一路抽打,像赶羊似的;把那几位马来青少年赶回甘榜。
我中学时在英校就读,有很多马来同学,大家一起玩乐,我们并没有什么避讳,什么事物都谈。后来在淡边(Tampin)就读高中时,我的一位徐姓同学跟一位马来同学合租一间房,两个不同宗教不同饮食文化的同学住在一起并没有产生什么敏感问题,反而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对方的信仰及文化。这一位马来同学在斋戒月时,让我们不由地敬佩他那真正奉行回教戒律的态度,他从清晨就斋戒沐浴,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他说戒食包括吞口水,所以,话就不可多说),直至黄昏才进食,从他身上也让我们感觉到回教的神圣及素净淡雅。
我曾经亲眼目睹几位马来青少年,到华人集中的店闹事时,被闻风赶来的马来老村长斥责,老村长顺手折了一根树枝,一路抽打,像赶羊似的;把那几位马来青少年赶回甘榜。
我中学时在英校就读,有很多马来同学,大家一起玩乐,我们并没有什么避讳,什么事物都谈。后来在淡边(Tampin)就读高中时,我的一位徐姓同学跟一位马来同学合租一间房,两个不同宗教不同饮食文化的同学住在一起并没有产生什么敏感问题,反而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对方的信仰及文化。这一位马来同学在斋戒月时,让我们不由地敬佩他那真正奉行回教戒律的态度,他从清晨就斋戒沐浴,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他说戒食包括吞口水,所以,话就不可多说),直至黄昏才进食,从他身上也让我们感觉到回教的神圣及素净淡雅。
后来,我到吉隆坡遇到一位溫文儒雅的马来学者Asraf,他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和我成了忘年之交,跟他交谈如沐春风,受益良多。
大马华人都喜欢及接受P.Ramlee(著名多才多艺的演员),Yasmin Ahmad(一个宽大胸怀的女导演),Sudirman (著名多才多艺的演员)等,因为这些艺人都真正没有区分族群。
我曾到南马的马来甘榜订购一批宋谷(马来帽),当我欲交一笔订金给马来业主时,竟遭到婉拒,那位马来业主告诉我;“我们的回教教义教导我们;如果手上没有货物,就不能收取他人的钱财。”(老天!其他的人不单只快快收下我的订金,而且还嫌不够呢!)
我国独立五十二周年,首相一再鼓吹一个马来西亚的理念,他呼吁国人重新修复各族沟通的桥梁。首相鼓吹一个马来西亚的理念,我就一再浮现和谐的乡土,我们真的不需要政治人物一再提醒我们有多不和谐,我们需要政治人物默默地为我们塑造一个和谐的社会,虽然,我们不要求能达到路不拾遗夜不守户的境界,但至少应降低犯罪率、减少繁文缛节官僚作风及提升生活水平。其实首相可以深入民间,他应该还可以看到民间各族关系依然是很融洽,似乎乱的都是上层的领袖,幸好中下层的民间没有随领袖乱起舞,就像我回到故乡,乡土人情依然,各族隔阂并没有政客们所说的那么夸张。
首相应警戒政治人物少一些操弄,少一些口水,少一些抽水,多一些关怀(真正的关心)较不幸的各族群体,用多一些心力及脑力去重建可以让人安居乐业的国土。
首相应警戒政治人物少一些操弄,少一些口水,少一些抽水,多一些关怀(真正的关心)较不幸的各族群体,用多一些心力及脑力去重建可以让人安居乐业的国土。